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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因为爱你,长出了人心。

情笙5

文案及目录


时秋立对着面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捏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毕竟,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与最后一次蹂躏幕中帷的脸颊——这样的事,在幕中帷清醒以后,绝对不可能发生。

她站起来,转身去拿幕中帷的皮带,一边悠悠地说道:“很多人恨你,可他们并不想杀你。因为你死了,苏北群龙无首,局面还不如现在。恐怕想杀你的,只有日本人。”

先前被她剥掉的衣物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时秋立弯腰从中抽出皮带,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但我显然不是日本的走狗,我平生最为痛恨的,就是卖国贼。”

她欣赏着他的裸体。

男人赤裸的背脊被常年征战的风沙磨砺成了小麦色,肩上腰上尽是大大小小刀伤、弹孔,他的臀部并不如女子一般是充盈着脂肪地圆润,常年骑马让他的臀部充满了坚实的肌肉,再往下,左腿小腿上有一处明显的弹伤,时秋立知道,那是他勇气的象征——幕中帷十八岁那年与苏北马匪交战,马匪人多势众,把他们围剿于中、逼入绝境,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幕中帷毅然翻身下马,说服马匪头目对枪决斗,他一枪打中马匪头目的眉心,而对方,打中了他的左腿小腿。

是的,从没有人见过幕中帷狼狈的样子,无论是面对强悍的马匪,还是面对比苏国强大数倍的侵略者日本,他从不卑躬屈膝。

哪怕是此时此刻,幕中帷被她的药麻翻了伏在茶几上,也丝毫不显得狼狈。

落难的君王一直头戴王冠。

他的王冠,是他的气度与胆识。

“我在金宁的时候,他们都说,苏北幕中帷就是日本人的狗,他们说你幕帅,从日本购买军火,在对日外交问题上处处妥协,从来不敢跟日军正面交战,埔系军名存实亡,实际只是日军在苏国控制的傀儡政权,幕帅,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皮带撑开,顺着女人的手腕垂下来,垂到幕中帷的臀上。

药剂只松弛了他的肌肉,却并未麻醉他,他依然可以听得到外界的声音,感受得到搭在自己身上冰凉的皮革,却无法予以反馈。

通——

通——

男人的心脏强烈地跳动,那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幕中帷感受到,一股杀气,从那个女人的身上蔓延开来,而那股杀气,就像阵前战马的嘶鸣,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幕帅,”时秋立的声音软软的,“我们苏国虽然弱小,可如果金宁肯与各地方通力合作,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副任日英宰割的田地。说到底,我们打不过日英,不仅仅是因为装备落后,更是我们的心,不够齐。我素来反感苏国人打苏国人,我们应当一致对外而不是自相残杀。”

幕中帷闻言不由地有些惊讶。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金宁肯与各地方通力合作,也不至于落得这番田地”——这是在责怪金宁政府办事不利?

可这个女人,明明是金宁派出来的间谍,却主动在他面前讲自己老板的不是,这是什么?障眼法吗?

“所以——放松,幕帅,咱们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公事,我真的只是有些‘私仇’,要与幕帅结算。”

时秋立把“私仇”两个字咬得字正腔圆,却把“只是”二字咬得极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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