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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因为爱你,长出了人心。

情笙4

文案及目录


幕中帷很平静。

他这一生,在枪林弹雨里厮杀,十六岁起横刀跨马、连支像样的枪都没有就敢杀入敌营,他曾与人对枪决斗而毫不退惧,也曾被信任的下属领兵造反而果决平定,在苏北立稳脚跟之前更是多次遭到日本人的刺杀,他什么危难没见识过,此时此刻——他的卫兵就守在城南会所门口,他只要嚎一嗓子,卫兵定会在几秒之内,砸开卧房的大门。

只不过,幕帅觉得,被一个小丫头下了药这件事,略显丢人,因此并没有声张——可不代表,他不能声张。

更何况,他有什么好怕的?

在确认了时秋立的军统身份以后,他根本不怕,金宁政府就算蠢笨如猪也绝不会派一个人来明目张胆地刺杀他,因此,他断定,自己绝无生命危险。他还有些好奇,这些年来暗杀他的人,无一不尽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很好奇,时秋立绑了他,是要做什么?

因此从始至终,幕中帷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平淡无奇的话:“现在放了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生下来。”

“你不会希望我给你戴口球吧?”

时秋立撇了撇嘴。

没有情趣的家伙!

她笑着恐吓道:“口球这种物品,本来是用于惩戒不听话的奴隶,戴上口球的奴隶,口腔无法闭合,唾液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下巴流下来、淌得到处都是,像是痴傻的呆儿,毫不体面、没有尊严。”

她了解他。

在麻醉剂不便携带的战场上,这个男人甚至可以亲手剜去嵌入身体的子弹,因此疼痛不足以恐吓他。

“姑娘……”

随着药剂不断地产生作用,极大程度地麻痹了幕中帷的神经,他像个喝醉了酒的人浑身绵软,想要抬手却只能轻飘飘地给人一推,想要说话,唇舌也木木的不听使唤,他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你放心,这儿可是在埔军的地盘上,我若是杀了你或者虐待你,我也活不成;更何况,杀了你,于我、于老板、于委员长、于国家,都没有好处。”

时秋立把人扒掉衣服搬起来,扔到茶几上,既然伪装被识破,她也没有必要装什么柔弱的千斤小姐,麻利地搬起健硕的幕中帷放到刑凳上,开始捆绑他的手脚。

幕中帷感受着她捆绑的手段,这手艺似乎……有点专业?

“我没有骗你,幕帅英名,举国皆知,就连我们金宁的女子都仰望幕帅,只不过——”时秋立又扎完一个绳结,说道,“仰慕的方式有些特别。”

她绑完最后一道绳索,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欣赏自己的战利品,略带遗憾地叹道:“要不是时间不够,我还真想绑一个绳花。”

幕中帷没有说话。

时秋立嗔怒:“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高冷?一句话都不肯说真没意思。”

见那人还是毫无反应,时秋立进一步诱惑道:“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天,你今晚会过得轻松很多哦~”

她拖长着尾音,像一位拿着鲜嫩羊羔诱惑猛虎钻入陷阱的猎人。

可惜,老虎并没有钻进来。

时秋立转念一想,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果断伸手狠狠掐了一下的臀部,力气之大,手到之处迅速肿起了一块青紫的淤青。

时秋立:……

原来不是高冷,是药下猛了,把人麻痹得动不了。

时秋立蹲到幕中帷身边,笑眯眯地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不好意思啊长官,我的专长是电报密码,对药理不太懂。第一次用药,怕麻痹不倒你,下的分量重了点——您将就一下哈!”

幕中帷:……

时秋立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脸颊,虽然苏北气候干燥,幕中帷又常年征战,可是他的脸格外的软,软得不像一位大帅,她笑容灿烂:“早知道药下得这么重,我就不捆着你了。其实我不太喜欢蹂躏死尸,我喜欢会挣扎的活物,不能听到您痛楚的尖叫声,真是太可惜了。”

幕中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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