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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因为爱你,长出了人心。

海啸八年(师徒,强强):第六十七章 风里诗(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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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遥自然笑着替他圆场:“没事,只是朋友间的聚会而已,钟总太客气了。”

钟坎渊只笑了一下,说道:“我们晚上还有约,你们慢慢聊,我先带学谦走了。”

他说完与冉遥和贺鹏点头示意,转身便走。

元学谦跟两位前辈简单告了一句别,便跟了上去。

钟坎渊走到门口,车就停在门口,司机替他打开车门,门口停的并不是钟坎渊的SUV,而是一辆加长版轿车,穿着整齐西装、戴白手套的司机恭敬地弯腰、伸出手替他挡着车门上顶。

元学谦看着他心安理得地享受服务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厌恶。

他站在门口三秒,直到车里的人扬眉看他,他才沉默着也上了车。


加长版轿车的后座宽敞极了。

元学谦绷着一张脸,车门一关,直接跪在车后座的地上。

钟坎渊略略惊讶地扬了一下眉,似是完全没想到他会跪着,而后迅速按下按钮,挡板降下,隔开了前后排的视线。

他这一跪,钟坎渊心里的火,消了大半,可他还是端着架子,居高临下地说道:“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元学谦本就不满他凌人的势气,此时此刻听他那种自上而下的语调,一股气梗在喉咙里,扭过头固执地不肯说话。

钟坎渊冷笑一声,问道:“冉遥是谁?”

元学谦还是不答。

他虽然直直跪着,头却偏向另一侧,咬紧了牙齿不开口。

钟坎渊抬起手腕,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问话不答,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在车里动手。”

这个人素来言出必行!

元学谦看了一眼前方尽职尽责开着车的驾驶员,虽然挡板隔开了视线,可肯定能听见声音,如果要在车里挨揍岂不脸面丢尽,他再固执,也只好开口答道:“是九盈的投资总监。”

钟坎渊一路攻城略地,接着问道:“你去见九盈的投资总监,不需要先经我同意?”

“为什么我不可以见冉遥?”元学谦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终是不愿再忍耐,脱口而出地反问,“你去见卢卡,难道征得我的同意了?!”

钟坎渊愣了一秒,似乎没有预见到这个素来乖顺的少年居然敢顶撞他。

可下一秒,他按下车座中间的开关,自下而上升出一个收纳,他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递过去:“打开看看。”

锦盒中间,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一个X钉、一条XX带和一个项圈。

元学谦顿时觉得周身气血都往头顶上冲:“您这是什么意思?!”

元学谦把锦盒狠狠拍在车座上,愤怒地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我跪你、顺你,难道还不够吗?你非要逼我丧失全部尊严沦为你的奴隶才行吗?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成为你的奴隶的!永远不会!停车、开门!我现在就下车!”

被他嚷这一通,钟坎渊的回应却只是微微皱眉,语气平淡甚至带了点抱怨似的宠溺:“你今天脾气好大啊。”

他一把把少年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元学谦自然不肯,在他腿上挣扎着要下去,可男人单手自他肩往下紧紧箍住他的身子,不许他挣脱开去。

钟坎渊腾出另一只手,点了点少年的鼻尖——“自己记性不好,还冲我发脾气?”

这一句,明晃晃的疼爱再不遮掩。

他继续说道:“这是卢卡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戴过。”

元学谦:什么?

“我昨天晚上,是去跟卢卡说结束的,顺便,把曾经的契约物全都收回。并且,我以后都不准备再踏足圈子了。”

元学谦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怔怔地望着钟坎渊:“是因为您家里的事?”

“主要是因为你,”钟坎渊说道,“尽管我从不像你一样,认为成为某个人的奴隶是一种侮辱,相反,我觉得调教师与奴隶缔结契约是互为彼此的荣耀。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因为我有一个调教师的身份,就总觉得,我对你是在对小奴,但似乎毫无效果,我每次做什么,你还是觉得在侮辱你。我们与其这样僵持,不如我以后不碰。”

元学谦先是一怔,而后企图从他怀里挣脱,钟坎渊本是把胳膊收得更紧,眼神却扫见少年脸上的反感,他便松开了手。

元学谦一下挣脱出去,坐到轿车的另一边,离男人远远的,他问道:“什么意思?”

语气充满警惕与不友善。

钟坎渊倒是很平静地看着他:“字面上的意思。我可以此生不再踏足任意一间调教室,从此不再进行任何一场调教游戏。”

元学谦冷笑:“您不必为了我勉强自己。”

“我从不为任何人勉强自己,”钟坎渊答道,他顿了顿又说,“我是真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我与你说过,我没有很痴迷调教游戏。”

元学谦反唇相讥:“是啊,因为您现在有我了,不需要小奴了。”

“你今天怎么了?”钟坎渊被他连三质诘,皱起眉毛,“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纠结?我有什么立场跟您纠结?”

立场。

钟坎渊琢磨着这两个词语,他的眼神扫过少年满脸的不甘和愤懑的脸蛋,企图从中找出他背后真正的目的。

他为什么要质问我“立场”呢?

钟坎渊复杂的思绪在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对这句短短的话展开了无限解读,这台可以同时操作多种期货仓单计算的大脑堪比一台高内存的电脑仪器,在分析过多种可能性之后,最终把这句质问理解为一种暗示,他曲起指节敲了敲车门扶手,极为少见地——他竟然挪开了眼神,不去直视少年的眼睛,他的眼神越过元学谦,停留在车门精致的木雕内饰上——“我喜欢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什么?”

元学谦完全懵了。

“作为恋人的那种喜欢,”钟坎渊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他一贯沉着的冷面隐隐显出几分局促不安,甚至破天荒地没有惜字如金,而是重复着语句解释道,“跟我在一起,你就有立场,所以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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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了防止因为极个别词汇影响我全篇被屏,所以部分词汇我用“X”代替了哈。

2)

所以~ 其实是猝不及防的糖啦。

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告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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